第(2/3)页 她的拉攏,就是動動嘴皮子,然后讓柳貴妃去給七公主張羅一個男人。 說白了,就是沒能跳出宅斗的范疇。 對付女人,就是給個男人。 卻不想想,人家最需要的是什么。 或許,對正常的懷春少女來說,男人的確是最重要的。 可對一個啞巴來說,說話才是最重要的。 可顯然,教啞巴說話太難了,不如直接給個男人。 這就是避重就輕,挑簡單的活干。 就這水平,還想拉攏七公主? 當別人都是傻子,就她一個是聰明的? 宸王府接到慶文帝的口諭后,宸王不放心七公主單獨前往,就跟著一起去了,順便,他還將阮青瑤一并帶去了。 阮青瑤沒有意見。 她也不放心七公主單獨面對這些。 眼下,七公主雖然能說幾個字了,但距離正常交流還早著呢,有她和宸王在,至少能幫忙翻譯。 而且,還能幫忙把把關。 太監過來傳口諭時,原本只說慶文帝宣七公主進宮,并沒說具體什么事。 宸王追問了一句,又給了一袋金葉子,太監才稍微提了個醒,說是要恭喜七公主,圣上有意賜婚,宣七公主進宮是想征詢一下她的意見。 再多太監也不敢說了,怕說多了惹禍上身。 這下宸王就更不放心了。 好端端的,怎么突然要賜婚? 直到進宮后,見到慶文帝和柳貴妃,三人才知,圣上打算賜婚 算賜婚的人選,竟然是柳貴妃的侄子。 七公主當場就氣哭了。 宸王面具下的俊臉也是一片鐵青。 阮青瑤也嚇了一大跳。 讓七公主嫁給柳貴妃的侄子?慶文帝可真敢想。 化干戈為玉帛? 他怎么不讓一只羊嫁給一頭狼? 他們只知道站在自己的立場考慮問題,壓根兒就沒替七公主考慮。 女子嫁人本就是一場豪賭,嫁給仇人家,連賭一把的機會都沒有,必輸無疑,而且還會輸得很慘。 宸王朝慶文帝行了一禮,冷聲道: “父皇,這門親事,兒臣不答應。” 緊接著他又道: “十年前,母后是怎么死的,父皇忘了嗎?” “也是,死的是母后又不是父皇,父皇當然無所謂。” 慶文帝氣得渾身發抖,厲聲呵斥: “逆子!” 說完,他右手一揚,朝宸王狠狠甩去,卻見阮青瑤突然沖過來,硬生生挨下這一記耳光。 “啪——” 耳光打在阮青瑤白瓷般的臉上,瞬間浮現出一片紅腫的五爪印。 慶文帝手一頓,正想說話,卻見阮青瑤先他一步跪下。 嬌花般的人物跪在冰冷的地上,臉上還頂著一個巴掌印,慶文帝天大的怒氣一時半會竟也不好意思發作了。 望著阮青瑤臉上的巴掌印,宸王又是心疼又是后悔。 他獨來獨往慣了,急怒之下難免會失了分寸,挨打是很平常的事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