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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心中悲凉，竟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
    凤念惜扶住她，眼睛却毫无畏惧，直视着凤天南：“说我不知廉耻是吧？那您应该找找不知廉耻的源头。被万民敬仰的朱雀神女拿着她的破烂来羞辱我，说我是买不起衣服的穷酸。把她几岁时穿的破烂施舍给我，说这是我一辈子都用不起的东西。”

    “是！我是穷酸。我住过十二年外面下大雨，里面下小雨的草屋。过了十二年没饭时拿水充饥的日子。十二年穿的都是乞讨来的旧衣拼凑的衣服。”

    “我痴傻了十二年，是不离不弃的养母，靠乞讨把我养活的。我受苦受难，被人欺辱，九死一生，这一切都是谁造成的？有能力保护我，有能力养我的亲爹死哪去了？”

    她怒吼出声，胸口酸胀。

    她不想哭，但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。这是原主残存的怨念，刻在骨子里的怨念。

    “念儿！”云慈心如刀绞。

    这一刻，她相信这是自己的亲生女儿。

    她控诉的真情流露。

    云慈能感受到她冲天的怨气。

    “你！放肆！”谁都听得出来，凤天南的这句话根本没什么气势。

    他有片刻的恍惚。

    她真是自己的亲生女儿？真的是从下界来的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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